她是曾提名诺奖的六旬农妇,固守古法酿造,让台湾人争着吃醋


这位年逾六旬的“女战士”

在土地上说着没人敢说的话

在农场里酿着历史沉淀下的醋

2005年,徐兰香和全球其他999位女性一起被提名诺贝尔和平奖,这一“全球千名妇女争评诺贝尔和平奖”计划是为了表彰这些普通妇女在日常生活中为和平所做的努力。

“我们每天一起读书、看晚霞

闲时拜访老人、一起出游

在这里我们追求

老有所终、幼有所长、壮有所用”

继十年前的打碗花农场后

2012年6月

徐兰香和十来位伙伴建立了四五六农场

都兰山下

这些曾经的传媒人、海归

如今和她一起种稻酿酒、养鸭养鱼

▲打碗花农场

徐兰香便是这个“桃花源”项目的牵头人

而人们了解她

多是因为她的醋

她看到在这个急剧工业化的时代

传统正在消失

她坚信手工是农民最原始的工具

是最坚韧的生活武器

于是她捡起几千年的历史

坚持用古老的方法手工酿醋

在徐兰香看来

只要把握好发酵过程

几乎所有对人体有益的

作物、野果、药草都可以入醋

端看你对自然环境的态度

而在她的认知中

人与自然环境是相融的

按照四季的规律

怀着对土地最质朴的情感

她在天然的环境中种植

熟成、过滤、填装、静置

手工酿醋往往要耗费一年半的时间

她坚持每一个细节都亲手操作

都说好茶要配好水

酿好醋也得需好水

徐兰香的醋用的全是

都兰山脉干净的麦饭石水源

在这个科技化、信息化的时代

没有大肆宣传

仅靠口碑相传

徐兰香的醋便成为台湾手工酿醋的至高点

普通一瓶便能卖到100多块

不施农药化肥

她召来蚯蚓、杂草和微生物

从野桐和白匏里取菌

气候变化

全靠老天赏脸吃饭

因为产量有限

本就一醋难求

但徐兰香偏偏固执得很

她坚持醋不进商场

不让这些天然健康之物成了商家赚钱的利器

她的醋只卖给那些真正关心环境健康的人

原本300多家代理商

一经她考察

也仅剩了十几家

对于自然、对于健康

徐兰香似乎有种“执念”

她称自己是“湿地抱养的孩子

小时候她的家在山野上

肥沃土地中长出来的芥菜叶

大得可以包住一个孩子

鱼虾鲜美

她常常潜在水里捉水蟑螂来烤

那时她所拥有的东西,对生命的认识

统统来源于那片田野

虽然很穷,但貌似什么也不缺

▲打碗花,即百合花

然而徐兰香的成长岁月

恰巧是台湾大肆工业化的年代

她在电子工厂的流水线上

用两只手指在机器上放一个小弹簧

离家打工的岁月里

她生出了重重的“乡愁”

城市在这头

自然在那头

她目睹农药厂排放有毒废水

鱼虾皆暴毙

她便蹲在河边哭

为她幼时玩伴的死亡而哭

但她发现哭泣解决不了问题

即使势弱,她也得发声

她组织居民展开围厂抗争,逼迫关厂

当商人挖山、填溪

以开发高尔夫球场时

她挺身而出援引《水污染防治法》迫使停建

她几乎打了一辈子土地保卫战

但漫长的岁月中

理解她的人却寥寥无几

她说自己就像是一只孤独的游魂

被社会的大多数排挤在外

幸运的是,事实上她并不是孤身一人

她坚持的“拒绝工业化、保卫土地”

有了同伴的认可

在这个与工业化抗衡的农场里

他们坚持好山好水

坚持自然本土

坚持自然酿造

▲图片来源:青草的博客

烈日当头,四人合力将

三百多公斤重的石头

立在菜园和晒谷场的边界线上

渴了便用李子醋泡开水

甘美异常

三个人用三天搭好了农舍的铁皮屋顶

不怕晒、不怕雨、不用吹冷气

省了电,还省了排出二氧化碳

池塘用柱子和渔网围起来

鸡、鸭、鹅只吃青料

在徐兰香眼里

农场里只有三种颜色

海洋、盐、鱼、海菜是蓝色

陆地上的植物是绿色

食品加工是白色

她过了十多年的农场生活

上瘾了,戒不掉了

近年人们开始关注有机、关注自然

农场生活成为年轻人的潮流

但徐兰香并不喜

也许是因为对城市属性本能的戒备

她看不惯那些因为厌倦城市而种田的新农夫

她说,

人们重视农业和土地总是好的

但总有些人

他们并不是真正热爱土地的人

也不是真正了解土地的人

他们打着环保的旗帜

在做着伤害自然的事情

徐兰香追求着纯粹的健康与环境

她对自然迷恋了一辈子

她说,

“我们要把干净的大地和水留给孩子”

土地只有这么多,经不起农药的侵袭

她说,

“多一座有机农场,就少一间医院”

人类真正的健康只有自然才能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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