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的女儿”樊锦诗,季羡林赞叹她“功德无量”


如果我死时让我留一句话,我就留这句:我为敦煌尽力了。
——樊锦诗
8月19日,第四届“吕志和奖——世界文明奖”公布获奖者名单。

(该奖项一年一度,每年会颁发3个奖项类别,分别是持续发展奖, 人类福祉奖和正能量奖、用以表扬获奖者在推广世界文明以及共创美好世界方面做出的杰出成就,袁隆平,吉米·卡特,解振华便是此前的获奖者。)

而今年“正能量奖”的得主,是一位81岁的中国老人——
樊锦诗。

樊锦诗是谁?
对于这个名字很多人可能并不熟悉,但对于敦煌莫高窟,所有人一定不陌生。
余秋雨说:这里的雕塑都有脉搏和呼吸,挂着千年不枯的吟笑。这里的每一个场面,每一个角落,都够你流连长久。
敦煌莫高窟,作为中国给予世界独一无二的礼物,却在以一种缓慢的、不可逆转的态势消逝。
而这个叫樊锦诗的姑娘,在最青葱的岁月选择来到大漠深处,倾尽一生的时间守护敦煌,为莫高窟带来了“永生”。
她是永远的“敦煌的女儿”。

他们在北大一见钟情,

但因工作不得不分离了整整23年。

23年后,丈夫放弃自己的事业,

与妻子相守在大漠敦煌。

在那里,

他们用高科技

为中国守住了千年的文化遗产。

1959年,北大图书馆,有一江南女子时时出入,她,是21岁的樊锦诗。

1962年,怀着对敦煌的无限向往,她选择到敦煌去实习。

精美的敦煌壁画,被称为“东方维纳斯”的雕塑,数百个洞窟里囊括了中国从前秦到元代1000多年的几乎所有的雕塑和绘画艺术。

她被彻底震撼了。

然而没有电灯、又咸又苦的水,漫天飞扬的黄沙,又让她惊呆了。


余秋雨曾在文章中写道:“莫高窟可以傲视异邦古迹的地方,就在于它是一千多年的层层累聚。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活。一千年而始终活着,血脉畅通、呼吸匀停,这是一种何等壮阔的生命!
在这儿,能够感觉到一代又一代艺术家前呼后拥走来,每个艺术家又牵连着喧闹的背景,在这里举行着横跨千年的游行。

樊锦诗忍不住看痴了。


然而和震撼的艺术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恶劣的生活环境。

1963年,樊锦诗毕业,在分配工作时,敦煌文物研究所的人过来北大,指明要之前来敦煌实习的那4个学生。

樊锦诗的父亲知道后,当即写了长长一封请求信让女儿带给学校和院里的领导,他实在舍不得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受苦,希望可以重新分配,然而这封信却被樊锦诗留了下来。

“祖国的需要,就是我的志愿。

那一年9月,樊锦诗再一次来到了敦煌文物研究院,这一待便再也没离开过。

同样学习考古的彭金章,自然理解他深爱的姑娘的心,默默地支持她。

于是他们有了三年约定,武汉。

在敦煌,樊锦诗全身心倾注在莫高窟上;在武汉大学,彭金章一心筹建考古系。

他们各自忙着工作,闲暇时偶尔鸿雁传书。

然而,三年期满又逢特殊时期,这个憨厚的男孩笑笑:我等她。


“从内心深处我真想长期留在这里,永远留在这里。真好像在茫茫的人世间奔波了六十多年,才最后找到了一个归宿。”

这是季羡林在《在敦煌》里写的一段话,也是樊锦诗很喜欢的一段话。

刚开始到敦煌,她并不认为自己会长久待下去,一是这里条件恶劣,而且丈夫和孩子都在远方,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敦煌却渐渐成为她生命中不可割裂的一部分。

“我躺下是敦煌,我醒来还是敦煌。

1967年,

他们终于团聚。

婚后,她便匆匆赶回敦煌。

甚至后来,

他们的两个孩子也未在她身边成长。

这么多年的异地生活,

这么多的困难,

然而,

他们都走过来了。


在敦煌五十多年,樊锦诗走遍了大大小小七百三十五个洞窟,看遍了每一寸壁画,每一寸彩塑。


在《开讲啦》上,撒贝宁曾经随意放出几张飞天壁画,每一张图出来,她第一眼便能够认出是哪个窟,是哪个朝代,是什么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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